跳,回过神来才发现粉黛正一脸怒气地站在自己的桌案对面,他不由得也怒道:“谁允许你擅闯进来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粉黛冷笑,“规矩?你跟我讲规矩?想讲规矩你就拿出个做大家长的样子来,不要衣食住行全要靠一个还没出阁的女儿来供养!等你做回你自己,再来跟我讲规矩。我只问你,今日大夫上门出诊,诊费你是从哪儿来的?我可是听说那两个大夫要了足足十两银子,这个月五皇子并没有送银子过来,你是从哪儿弄到的钱?”
“放肆!”凤瑾元大怒,猛地一拍桌案:“我从哪儿弄到的钱还用得着你管?”
“我可以不管!”粉黛眼里都直喷火,“但就是想问问父亲,我房里丢了一只玉枕,父亲可看到那东西哪儿去了?”
“我……”凤瑾元有些语结,心里一阵惊慌,可嘴上还是硬咬着道:“我怎么知道!你房里的东西应该问你房里的下人,问我作甚?我又不到你房里去!”
“你不去?”粉黛冷哼,“我可还听说,父亲给了子睿一百五十两银子做学费,这笔钱你又是从哪儿来的?你别不承认,我今日既然敢上门来问你,这事儿我就已经查了个十有八九。父亲,同样是子女,你为了给你儿子凑学费来偷你女儿的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