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扶着想容把话撂到了这儿,凤瑾元是想赖也赖不掉,想不作这个主都不行了。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用几乎扭曲的声音问了想容一句:“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想容定了定神,深吸了两口气,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一番后,又扬声道:“父亲,事情是这样的,一月……”
话才刚起了个头,凤瑾元一伸手就把这孩子给拦了下来,一脸苦色地小声道:“你小声一些!”
想容不解,依然用同样的音量反问他:“父亲为什么要让女儿小声一些?女儿差点被人害死,您还想为谁隐瞒?”
凤瑾元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并不是在跟想容说话,而是在跟凤羽珩说话。这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一语不让的坚定,不把他给逼到死胡同里都不停脚。这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这三女儿跟凤羽珩接触多了,竟是把她二姐姐这股子最恐怖的劲儿给学到了三四成。可也仅仅是这三四成,就够他一受了。
凤瑾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听想容几乎是用喊的道:“今年年初,一月间,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想去当时的同生轩,也就是现在的郡主府找二姐姐聊天。人人都知道从前的凤府跟郡主府是连在一块儿的,中间还开了月亮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