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如果没有沉鱼这个事,家里有这两个皇后的亲侄女做贤内助,自己还是丞相,也不用搬家,该有多好。老家来了人,也不用像现在这样难心,可以好好招待,对外还能博个好名声。
他一脸悔意表现得明显,老太太见了便奚落一句:“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来着?如果你把对沉鱼的心思用来对阿珩,现在咱们凤家要什么有什么,任何一个人出去都是八面威风。”
可惜,凤瑾元没这个觉悟,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凤羽珩造成的,于是提醒老太太:“如果没有凤羽珩从中作梗,沉鱼也不会死!”
老太太知道跟这个儿子是讲不明白道理的,干脆也不多做废话,直接对他说:“你去把地契拿出来,虽然雨下得大,但我估摸着章公公还是会来的,到时候跟他做个交换,咱们赶紧到那边去拾掇拾掇。”
凤瑾元最怕提地契,老太太一提这话他都不敢与之对视,只转过身来看着外头的大雨,呢喃地道:“雨下成这样,就算换了地契,咱们能搬吗?”
这说的是实话,老太太也叹了一声,只道:“但愿宫里不要催得太急,好歹等雨势小些吧。”
此时的县主府,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穿着浅紫长衫的男子正站在凤羽珩的闺房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