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曼再道:“好在我们姐妹仗着皇姑姑的面子,还能帮着老爷走动走动。但走动就需要花销,府里帐上没银子,就只能使那些嫁妆了。”
她姐妹二人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只能吩咐赵嬷嬷:“去把那些东西从舒雅园的小库房里取出来,抬到大库房去,充入中馈吧。”说话时那表情,就像是有人在剜她的肉。
人们知道,程氏姐妹这是在掏老太太的底呢。
虽然她们心里都有数,程君曼把着中馈,凤羽珩把着凤家命脉,这沉鱼的嫁妆只怕是丰厚不了。可却也没有想到,竟是寒酸到了这个地步。
安氏有些担忧,小声问了句:“会不会惹恼了襄王府?”可随即又想到,襄王自己都被凤羽珩抽成那个德行了,那座府早就已经得罪的不要不要,还差点了嫁妆。于是连连摆手:“妾身多虑了,当我没说。”
凤羽珩笑笑,道:“我说过,是否还有添置的,要等襄王府的聘礼进门时再说。”
凤沉鱼嫁妆一事就这样定了下来,众人散去后,粉黛的情绪一直比较低沉。韩氏看着不解,一边走一边问她:“你这是怎么了?大小姐有这般下场,你不应该高兴才是?”
粉黛白眼一翻:“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