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平伸,额心头地,虔诚地跪在她的脚边,像是在膜拜。
玄天冥摊手,表示他管不了了。
凤羽珩冷目向下方看,问那松康:“他踹你时,疼吗?”
松康点点头,实话实说:“疼。”
“那你想想,*取骨,甚至取器官,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凤羽珩这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谴责,而另一层,便是让那松康自个儿去琢磨。
松康这人很直接,他脑子里就一根弦,除了专钻医术,他这辈子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半点兴趣。什么谴责,什么*取骨,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的思维此刻已经直接跳跃至那第二层意思——“你的意思是……疼死的?”
砰!
又是一脚踹了上去,松康再次被踹出老远。就听玄天冥道:“左一句右一句的你,跟谁说话呢?”
松康立即反应过来,马上改口:“县主!”
凤羽珩知他这人根本就没有心,亲手杀死那么多人,居然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面上不由得泛起一层死灰之气。
松康没意识到这些,他只是又爬到凤羽珩脚边,不停地自语:“我知道,麻沸散根本没用,或许开刀割肉的时候是有用的,可一旦碰及骨,便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