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不要叫,谁也不要叫,我不看了还不行吗?”小丫头气得一跺脚,只能跟着黄泉一起在门口守着。
黄泉撇嘴笑了笑,只道果然是做贼心虚,看这种病怕人知道,有本事当初别干那下作的事儿啊!
两个时辰后,凤羽珩带着沉鱼一起从药室走了出来。
倚林赶紧上去扶着沉鱼,见她脸色不大好,不由得担心地问:“小姐没事吧?”
沉鱼摇了摇头,扯了一把倚林的袖子,只道:“咱们快走。”一边说着就已经迈开了步子,就好像这同生轩是鬼地一样,逃也似的离了去。
黄泉不解地问:“这是干什么?小姐你把她怎么了?”
凤羽珩耸耸肩,“我不但没把她怎么,我还真就把她给治好了。但是你明白,有些人最擅长过河拆桥这一招,在里头跟我千万次确定是不是真的无恙了,为的就是出来之后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去好抓紧工夫想一想以后该如何把我彻底解决,以图封口。”
黄泉差点儿没笑了,“把小姐彻底解决?就凭她?”不过还是担忧地问了句:“小姐既然明知道她心术不正,为何还要给她治那个病?”
凤羽珩笑道:“因为有些人和事,还需要这位倾国倾城的大姐姐来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