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老太太一去,观梅园就热闹起来,那戏班子便也在府里常住下,终日里都唱些主子们爱听的戏码,到也哄得凤家人得了几日难能可贵的和谐。
第四日又下了轻雪,露天的戏台子没法唱戏,便停下来修整一天。
粉黛亲自给韩氏端了一碗甜汤送到她面前,韩氏却忧心忡忡,一个劲儿地劝粉黛:“要不明儿就不听戏了吧,也听了好几天了,万一你父亲回来会生气可怎么办?”
粉黛无奈是撇撇嘴,“你是不是很喜欢听戏?”
韩氏点头,“是喜欢,可这些年在府里连个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还让听戏。”
“所以你现在就得硬气起来!”粉黛告诉她:“你怕什么?老太太都跟着一块儿听呢,出了事自然有她顶着,雷都劈不到你头上。你就踏踏实实的听,过阵子咱们请个大夫来查查。”
一听说要请大夫来查,韩氏更加紧张:“万一怀不上呢?”
“没有万一!”粉黛眼里现了狠辣,“你必须得怀上,而且,还必须得是男胎。”
韩氏看出粉黛孤注一掷的决心,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实际上,在与凤瑾元同房那日,她月信才刚刚结束,以前有大夫说过,那段日子是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