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冲动啊!”
可姚氏哪里听得进去,“她不在里面为什么不出来见我?阿珩!阿珩你说话啊!你要急死娘亲吗?”
凤沉鱼听着她一口一个阿珩一口一个娘亲的,心里火气就腾腾地往上窜,可再看着那间烧得快剩灰烬的屋子时,又觉得十分痛快。
就见她唇角泛起冷笑,还带着几分得意,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凤羽珩,你最好给我烧得透透的,连骨头都不要剩下。你这种人,就该死!”
“你说什么?”忽地,就在她耳边,有一个一如鬼魅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沉鱼大惊,猛地扭过头四下张望,“你是谁?”
那声音却总是在她别过头的工夫在她的另一边幽幽而起,是个男人,声音很轻,却又刚好足够她听得清楚,“如果今天凤羽珩被这场大火烧死了,凤沉鱼,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京城北郊的野汉堆里去。”
沉鱼腿都抖了,不停地问着:“是谁在说话?到底是谁?”
可惜,再没听到那个声音,但那人说的话却在她心里打了一个深深的烙印。
京城北郊的野汉堆,那是什么地方啊?听说那里住着最最下等的一群人,男的整天蹲在一处等着雇工的人上门,没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