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她要嫁给御王,还是做正妃。”
“好大的口气!”老太太气得直抖,“御王正妃是我们家阿珩,哪里轮得到那个异姓郡主!”
“估计定安王府的意思是让御王府与我们凤家解除婚约吧!”凤羽珩轻叹了一声,十分无奈地道:“到底人家是王府,想当年不也是在明知阿珩与九殿下有婚约的情况下还去请皇上赐婚么。”
凤羽珩几番话,成功地将对立方从自己身上转接到定安王府。
沉鱼眼瞅着父亲和祖母从对凤羽珩的指责变成了对定安王府的声讨,不由得又抽了一下哭腔,委屈地叫了声:“父亲。”
凤羽珩不等她父亲说话,紧跟着就问了一句:“父亲,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怎么就敢这样子欺负当朝丞相的女儿?把凤家女儿比做与王府奴才同阶,定安王府就把当朝的一品大员放在那个位置吗?请父亲为我们姐妹做主!”
凤瑾元点了点头,劝着沉鱼:“你放心,这一笔笔帐为父都记得了,那座定安王府,我凤家与他势不两立!”
沉鱼想说我没让你记恨定安王府,我是让你记恨凤羽珩!但话到底不能这样说,既然她父亲已经认定是定安王府的错,她若一再的将矛头指向凤羽珩,那势必会造成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