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送到衙门里去,你这样做叫父亲在朝臣面前多么难堪。”
凤瑾元心下感动,还是沉鱼知道挂念他,今日他若不做出这番表态,只怕那京兆尹在臣工面前不知道要把他凤家编排成什么样。现在他至少能博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凤羽珩听着沉鱼满口为凤瑾元着想,自然不落其后,便也顺着话道:“我也是替父亲委屈,人人皆知父亲因为愧疚母亲对凤家的补贴,这才把当家主母的位置都给了母亲,可没想到母亲的钱财居然是这样来的。”她一边说一边将目光又投向老太太,“祖母,父亲真是太委屈了。”
一句话,把沈家钱财的来源直接折转了方向。
沈氏这下不干了,也顾不上嚎哭,扭头就骂凤羽珩:“贱人!就你们那几间破铺子,一年赚的钱撑死了也就五六万两。你看看你这府里吃的用的,再问问你父亲每年往宫里送的那些个好物件儿都值多少?我就是把你的铺子全贪了也喂不饱这个家!”
凤沉鱼无奈地皱了皱眉,有一个拖后腿的娘真是太要命了。
“母亲不是说我那三间铺子个个都是负资产么?”凤羽珩不解地问,“原来一年居然有五六万两这么多!而且这些钱居然还不是用到凤家身上,那到底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