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凌阳,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觉得你已稳坐张家姑爷的位置了吗?啊?”
凌阳反问:“你觉得,你已稳坐张家太子的位置了?”
“……”张克均一时无言以对。
凌阳又讥笑道:“贫不足羞,可羞是贫而无志。贱不足恶,可恶是贱而无能。老不足叹,可叹是老而虚生。死不足悲,可悲是死而无补。富贵不足妒,可叹富而不仁,贵而无成。而你,生于富贵之家,冠以名门称谓,举族扶持,志向远大,格局太小。”
受过现代化高等教育的张克均,文言文听得似懂非懂,但多少也听出了凌阳这是在讽刺他,怒道:“少在我面前卖弄。你有什么资格来议论我?”尽管不明白前边的意思,但后边志向远大,格局太小八个字还是听明白了,相当生气。指着凌阳道:“原本看在韵瑶的份上,不想与你计较……”
凌阳忽然打断:“走了,再见。”转身,手抄在裤子里,潇洒离去。
“你,你……”张克均气得半死,却无勇气把他叫住,只能喘了半天的气儿,狠狠跺脚,回家去了。
过了不多久,张韵瑶打来电话:“你与大哥说了什么呀,看把他气得……”
凌阳耸耸肩:“这可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