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
一直以来,吕兆月都认为自己是强者,可以决定他人生死,脾气就变得乖张暴戾,稍微不如意,就把人弄残或弄废,享受这些弱者痛苦绝望的嚎叫,原来,当弱者变成自己时,才知道,这份屈辱痛苦有多么的深刻。
看着父亲叔父长辈们因自己的任性而付出的惨痛代价,吕兆月那许久不曾有过的良知,使得他总算悔恨滔天,再也无法控制地大哭起来。
凌阳把吕兆月丢了出去,一脸无味:“真是无趣。”
吕三多忍着全身的剧痛,把儿子抱起来,又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蓄生,以后再让你张狂。”今天血一般的教训,确实让他痛到了骨髓里,凌阳的强大和狠辣,也让他们生不出半丝反抗,只要保得命在,也值了。
趁着吕家人又趴在地上向凌阳和蒋万豪父子表悔意和补偿时,凌阳对蒋万豪说:“我给你几张符,以后再遇上这类人,一旦危及生命,就捏碎符,就能保住性命了。”
“好,好好,多谢凌先生,凌先生,您可是我们父子的大恩人呀。”蒋万豪接过符,激动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凌阳冷眼瞥了地上的吕家人,后者一个激灵,缩着身子警戒地看着他。
凌阳莞尔一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