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好了,岳父,您试着动一下。”
“应该好了吧。”张静鸿感受出受伤的骨头处一阵轻松快意。
他再试着动了动下身,居然没有任何麻木或不适的感觉,又惊又喜,又试着动了下左肢,惊喜道:“哎,还真的好了呢?”
“真的吗?”龙惠玲也是又惊又喜。
“真的真的,受伤的骨头处非常舒服,热乎乎的,很暖和,感觉全身都好了似的。”张静鸿就要起身,被凌阳按下。
“骨头才刚愈合,先不要有太多动作。”凌阳按住他的身子,“再在床上躺几天。现在我再画几张符。”
凌阳来到茶几上,把几子上的面巾纸毛巾碗盆之类的掀到一边,龙惠玲见状,赶紧屁颠颠地上前收拾。
凌阳坐到几子前,从储物戒里拿出黄表,和笔墨砚,亲自磨了墨水,念力注入笔尖,画了三张符。
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凌阳动作的张静鸿夫妇则是睁大了眼,夫妇们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然后又是相互望了一眼,表示自己的眼睛没有花。
凌阳画好符后,拿出一张符递给龙惠玲,说:“这张符贴在岳父的伤处,三天换一回,九天后,就可全愈。”
龙惠玲颤着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