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表兄都不敢仗着我的势在外头作威作福,你小子倒是牛呀。”
袁彬南的声音是克制了怒火后的冰冷。
徐种东一时间就慌了,他对这个舅舅相当了解的,若只是大冒肝火说不定等他发完火就没事了,但带着这种冷冰冰的语气,就证明这是要放弃他的征兆。
“舅舅,我错了。”徐川乐心下慌张,“我也不知道,那人会是市领导呀。”
“你的意思是,对方不是市领导,你就可以仗着我的势作威作福?”袁彬南冷冷地道,“刚才李天放直接来家中找我,我还以为他是来跑关系的。没想到人家是来告状的。”
想到刚才李天放那看似恭敬却夹枪带棒的语气,袁彬南就气得不行。
这李天放表面上来向自己请罪,实则是给他上眼药的。
“……早知道那是您外甥和外甥媳妇,我是绝对不敢吼他们的。令外甥声称要撤我的职,令外甥媳妇还说要我好看,我真是无比恐惶呀。还请袁部长给我一次机会,不要撤我的职。”把袁彬南气了个仰倒。
最可气的是,这姓李的王八蛋,居然又还接连给几个省委常委打电话,把刚才那番话原封原样地说给了几个常委们听,并请几位常委们帮他在袁彬南面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