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只是他很快就振作心神,问他:“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嘛,在哪高就呢?”
“在一间房地产公司上班,混口饭吃,哪比得上你。”凌阳不想再与他多说,又问:“你们刚才这是做什么?”
而徐川东却觉得凌阳在转移话题,料想工作应该不怎样,近年来房地产行为本来就不景气,他一个小年轻,能有多大成就,能有口饱饭都不错了,于是徐川东又重拾回优越感,把麻衣观说得一文不值。
“还不是我未来老丈人,”徐川东有些无耐,“我老丈人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成为麻衣门外围弟子,每个月雷打不动都要来麻衣观上香还愿。我老丈人马上就要走马上任,也算是主管一方的官员了。每月还要朝麻衣观跑也有些难看是不?我就劝他,要他注意影响,他倒是听进去了,说不会再去了。我还没松口气,谁知他居然跑到麻衣门请了什么真人的画像回家,每日供奉着,简直比供奉祖宗还要虔城。真不明白,麻衣观的道士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汤。”
徐川东一边说一边抱怨他岳父让麻衣观的道士给洗了脑,前几天他去岳父家中,就说了两句,岳父就脸色大变,把他痛骂了一通,还跑到那副从麻衣观请回来的画像前又是鞠躬又是赔礼,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