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就得了?”
……
正在温习相术的张韵瑶忽然又接到部门里打来的电话。
凌阳从浴室出来,发现张韵瑶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就问:“又有任务了?这回是哪里的?”
张韵瑶慢吞吞地道:“就在蓉城。”
凌阳拿着毛巾擦头发,“蓉城阳气足,哪里还会有阴邪事儿发生?”就算有,应该也会在偏远地方吧。
“这回的求助对像是蓉城公安厅副厅长张强东,他向我们部门反映,蓉城出了一对会邪术的男女,不但施邪术诅咒死了无辜民众,连这位副厅长的女儿和外孙也没能幸免,一个晕迷不醒,一个重伤在医院。因为太过邪门,当地派出所不敢出警,所以只好求助上头了。”
“这事儿,好生耳熟来着。”凌阳说。
张韵瑶翻翻白眼:“人家嘴里的一对邪恶男女,指的就是你我二人啦。”
凌阳挑眉,与张韵瑶大眼望小眼,忽然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凌阳一边大笑一边说:“那副厅长也真是太逗了,这世上怎会有这么逗的人呢?”
张韵瑶刚才也是强忍笑意,这会子一得到解禁,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肚子唉哟唉哟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