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危危又可怜巴巴地望着凌阳:“大师……”
凌阳摆了摆手:“你孙子最后的一魂一魄还在身上,暂时还丢不了。先与我说下,这法袍是如何在你手上的。”
刘少清苦笑,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凌阳看着姚家人,若有所思:“这么说来,是晓宇的表弟偷了我的提包。而晓宇的战友,也就是楚浩,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把我送他的符挂到了晓宇脖子上,这才保住了晓宇的最后一魂二魄?”
刘少清赶紧说:“师弟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出了事情经过,事情就是这样的。不过也是报应,当时正要请楚浩帮忙联系师弟,手机却响在晓宇表弟的房间里,我们这才知道,果然天作孽,不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呀。”
姚家人也是心有戚戚,甚至有人开始大骂季飞亚,都是这个扫把星,去国外念了几年书,就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真是数典忘祖的东西。
季蕾也是悔恨滔天,若非侄子处处拖后退,弄出这些事来,说不定她的儿子早就有救了。一瞬间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晓宇表弟现在也不好过,他动了师父他老人家的法袍,如今正面临着三灾九难,霉运缠身的恶兆,过得非常惨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