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亚耸耸肩,“越说越离谱了,不过你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你已黔驴技穷了。”
“信不信随你。”刘少清也耸耸肩,飘然离开病房,清郎的声音却响在众人心头,“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你就等着接下来的霉运缠身吧。”
“故弄玄虚。”季飞亚不屑地道,“爷爷,姑姑,姑父,看到没?那些所谓的大师,都是这事德性,事先说你有血光之灾,把你吓着后,再慢慢引你上钩。你们呀,也是关心则乱。”
众人心头又沉淀淀的。
楚浩见季飞亚这么侮辱他的朋友,早就怒了,冷冷剜了季飞亚一眼,哼了声,也跟着走了。
倒是柴平弱弱地说了句:“那个,楚浩给晓宇的符,你们最好别取下来呀。我觉得呢,不管那个叫什么凌阳的,是不是有真本事,但这个符,确实有些神奇的。”
季飞亚凉凉地道:“我说柴叔,您好歹也是堂堂司令员,怎么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他们这些人呀,肯定是事先设的局,只等引你们上钩呢……”
忽然“碰”的一声,季飞亚忽然狠狠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原来,他想要后退,脚后跟却不小心绊到什么东西,就往后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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