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知道大人大量这四个字呢?老爷子岂不为难我?”
见凌阳似乎不肯松口,老大爷就急了,就又骂了自己的老伴,“就你厉害,就你护短。”
老太太的气势也没刚才那般高昂了,语气放软了不少:“一万实在有些多,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百块钱的干洗费如何?反正又没坏掉,拿去干洗,一百块钱绰绰有余了。”
凌阳故作挑眉:“老太太呀,这做人呢,要讲诚信才成。刚才您老人家都说了,要赔我的,现在又不肯赔了。如此不讲诚信,可是不行的哦,会被人说成没家教的。”
凌阳的语气有多刻薄就有多刻薄,把老太太气得整张老脸胀成了猪肝。
凌阳起身,说:“二位等我一下,我去卫生间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二位记得把钱准备好哦。”
走了没两步,凌阳又回头,笑眯眯地看着老太太:“我相信二位是有家教的人,不至于趁我换衣服时,偷偷跑掉吧?”
老两口胀红了脸,餐厅里也响来偷偷窃笑。
凌阳的衣服都在储物戒中,很快就换了一套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就有人对凌阳说:“他们跑了,是朝那个方向跑的,要不要去追?”
果然如凌阳猜测,这对老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