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阳抬头看了何玲玲,因为她人躺在靠窗的对面,所以一抬头就看到了。
“徒忌师讳,请恕我无法相告。”
何玲玲有些失望,但又不愿就此打住,于是又问道:“那你父母呢?你从出生起就拜入师门,是不是要离开父母?”
“那倒没有。”
“你长得这么帅,令尊令堂肯定也是非常优秀吧。”
何玲玲等了半天,就只等到这么一个“嗯”,不由泄气。她向来开朗,加上长得也不差,出手又大方,见过的世面又多,不管在哪里,都是人群里的焦点,自信加上对自身条件的优越,使得她没有攻克不了的人。耐何凌阳性子冷淡,身上有自股不容质疑的贵气威仪,本身气场又足够强大,就光坐在那,都让人不敢造次。
向来喜欢挑战的何玲玲也不敢随意再搭话了,只能在暗地里猜测凌阳的出身。
在无声的沉寂中,晚饭时间正式到来。乘务员推着餐车敲了敲门,问需不需要就餐。
何玲玲是知道火车上的餐点的难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倒是那个女的则花了30元点了一荤一素吃着。
她下了铺,坐在何玲玲的脚边床前,就着窗台上支起的小桌子吃了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