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笑着说:“家师也只是因缘巧合罢了,家师时常与我提起王兄,称当年若不是王兄出手相帮,也无家师的今日。所以每次我回地府看望家师,家师都要叮嘱我,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还王兄这份情。如今,乐山市城隍一位空缺,省城隍来问我意见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就想到了王兄。”
王之涣相当感激,举起酒杯又敬了凌阳一杯酒。
“令师的恩情,王某永生永世难忘。今后坤海若是有任何事,只需一句话,王某必肝脑途地,在所不辞。”
凌阳呵呵一笑:“王兄言重了,小弟能帮的也就是这些,日后怕也无法再帮助王兄了,日后还是要靠王兄你自己。”
“我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坐上市城隍,当真是天上掉馅饼。坤海,实不相瞒,能坐上这位置,我已是相当满足。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们师徒了。”
“王兄客气了,来来,喝酒,喝酒。”
酒热正酣,忽然一名阴差进来凛报:“凛大人,老爷,有件事小的拿不定主意,想请大人老爷定夺。”
王之涣放下酒杯,说:“说吧。”
阴差说:“事情是这样的,小的今晚在押送亡魂回城隍的路上,在石门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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