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瑶收回脚,看他一副即要发火又发作不得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阳相当无耐:“你呀,唉,算了,好男不与女斗。”
张韵瑶最爱欣赏他这副无可耐何的模样,忍不住傲娇地哼了哼:“你算是哪门子好男?接连消失二十多天,音讯都没,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好男?”
“我去我师父那了嘛,师父那儿没有任何通讯。”凌阳也相当委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替她弄个护身盅,喜兹兹地回去,却发现人去楼空,学校里也没人,打电话去也没人接,当时他也很生气好不好?
原来他不是故意不理自己,张韵瑶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仍是强辞夺理道:“谁叫你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当真不理我了,要与我冷战。”
女人使性子时就爱与男人冷战,但若是男人也玩这个,可就受不了了。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当时正在气头上嘛。”把话说开后,张韵瑶什么脾气也没了,不愿再在这事上头闹纠缠,赶紧问:“你给我弄的护身盅是什么玩意,赶紧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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