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平静的脸,似乎这二十多天的冷战没有发生过似的。
张韵瑶气不过,恨恨地别开眼,“你是谁呀?我都不认识你。”
凌阳就笑了起来,“当真不过来?”
张韵瑶瞥他一眼,傲娇道:“就是不过来。”在后吩咐驾驶员人,“开船吧,别理他。”
“咳咳……小两口闹别扭吧?”
凌阳笑着说:“家教不严,请别见笑,给诸位带来了不少麻烦,真对不住。”
“不要脸,你是我的谁呀?我都不认识你。”张韵瑶气呼呼地道。
凌阳忽然一伸手,就把张韵瑶抱了过去,在张韵瑶尖叫声中,把她塞入搭了蓬的船舱中,并丢给她一包衣服:“赶紧换上,要是着了凉,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又对几个已傻眼的人道:“不好意思了,让诸位见笑了。”他拿出一坛酒和几包烟递了过去,“让大家白忙活一趟,真对不住,这烟酒算是我的一点小小意思。”
只是几包烟和酒而已,大家心安理得地收下。
凌阳忽然看着老丁说:“你身上业报太重,多做些善事累积阴德吧,否则,你这辈子注定绝后。”
也不等老丁反应过来,又对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