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您二位。”
钟大师迷惑道:“你是?”
“我姓赵,赵海俊,是黄富强黄董与我说的,说他认识两位大师,我侄子晕迷不醒,并不是病,而是中了邪,药石无医,只能请钱大师钟大师这样的高人才能解救。我就四处找您二位呢,后来听人说,您二位刚才受邀来了华西医院给人祛邪,我就赶紧来华西医院碰碰运气。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您二位居然就在我侄子的病房里。”
钟大师指了指杨先生:“我是受杨先生所托给他儿子祛邪的。黄富强,我知道他,他是我的老客户了。哪个是你侄子?”
整整九个考古人员,一溜排地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一个个青脸黑皮的,人事不知。
赵海俊指着其中一个晕迷不醒的中年人说:“这就是我侄子。钟大师,钱大师,我侄子还真要麻烦您二位了。”
二人扫了病房上的人一眼,淡淡地说:“没问题,只是,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黄富强说过,一百万是吧,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麻烦大师帮忙救救我侄子。”赵海俊笑呵呵地说,并双手奉手一张支票。
钟大师接过支票,傲然地望了凌阳一眼:“也好,原本因材料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