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非常热闹,在大门外都能听到音乐声以及鼎沸的人声。
张韵瑶说:“这么热闹,人气这么足,怎会有阴祟作怪呢?”阴祟向来惧怕阳气的。
凌阳说:“说不定并非阴祟作怪,只有去瞧了才知道。”
也要怪夏禄恒,先前他在京城的时候,给吴奋丹的媳妇超渡,又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这吴奋丹一个朋友出了古怪的事儿,第一时间打电话找凌阳来了。
凌阳也没法子拒绝,因为吴奋丹已经加入了麻衣门,成为麻衣门的外围子弟,并且在入门那一日,就捐了上千万的香油钱,甚至还又拉了几个商界人氏入了麻衣门,成为麻衣门坚实的钱袋子。这回出事的,还是才刚入麻衣门不久的另一个商界大佬,于公于私,凌阳都要跑一趟,以示麻衣门对外围子弟的扶持帮辅。
张韵瑶就笑话他:“既然是你的份内事,还好意思向人家开口要钱?羞也不羞?”
凌阳大笑:“谁说我要钱来着?人家只是因为心诚,给麻衣门捐点儿香油钱罢了。身为麻衣门掌教,对外围子弟也是有帮辅的义务的。哪会伸手要钱呢?”他也是有道德的好不好?
张韵瑶鄙夷他:“是,还是你凌大师厉害,人家是主动给你,给钱的名义是捐献香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