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刚这半年来已被霉运折磨得快要疯掉了,闻言挣扎着道:“这位大哥,对不住,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吧。”
李万三却是来到床边,上下打量黄晓刚,耳边听着黄晓刚的母亲述说着儿子这半年来的各种霉事灾难,边听边乍舌,看凌阳的目光就又变了。
凌阳问黄晓刚:“我师父的法袍呢?现在在何处?”
黄晓刚脸色有些红,他母亲赶紧回答道:“还在我家中,已经被找出来了。只是听二叔这么一说,我们都不敢动法袍了,一直放在屋子里的。”
“那现在就回去你家中瞧瞧吧。”凌阳说。
“哦,好。那那……”黄晓刚的母亲又下意识地看向黄晓刚,“那这位小兄弟,我儿子的霉运,小兄弟可否帮着去除?”
凌阳冷冷地道:“只要见到我师父的法袍还完好如初,我自会替你儿子除去霉运的。”
“放心,法袍好着呢,一直放在家中,还用檀木盒子装着的。”黄晓刚赶紧说。
凌阳颔首,就与他们去了一趟黄家。
李万三看得稀奇有趣,也跟着一道去了,就是秘书打来电话,称下午还需要请某位城建局局长吃饭,都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