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身体素质又好,恐怕是接连那么长时间在海上飘荡之故,习惯之后就没事。饶是如此,他还是说道,“谁要是难受就说,我们慢慢走,过会这个症状就会减轻。”
说完,方天林一家五口就手牵手漫步在码头上。耳边风声呜呜呼啸而过,吹得衣衫都猎猎作响。这个时候,大家已经能明显感到风的阻力,即便缓步行走都得比以前更用力才行。
两天后,风暴席卷而过,码头这边又热闹起来,只一地的落叶残枝彰显着它的存在。
不少被耽误了行程的船只快速离港,沈家所在船队动作同样迅速,不过他们船队比较大,留了些时间让底下各海商将这几天采买到的物品搬上船,等检查完毕,确定没有缺漏之后,船队重新。
自那之后,船队没再碰上事,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偶尔有其他船只靠近,也被逼退。在海上,两支船队相遇,各自绕开是常态,鲜少出现相谈甚欢的场面,即便对方是熟人,也得斟酌一二。
后半段行程中陆续有船只离队,这是到地方了。等到少了近一半船后,船队不再远海航行,船只越少,离海岸线越近,直到只剩小猫三两只时,可以说已经是贴着海岸行驶。
“天林,还要多久?”船队中船只已经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