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一句话,却隐含着无尽的威胁。
白若可脸色泛着白,轻咬着唇紧紧瞪着他。
她的表现其实很好,可左文筝在抱着她隐隐颤抖的身子时,倏然沉下了脸,对上白义平凶狠的神色,他眸底也是一阵阵寒芒。
白义平带狠的挥袖,转身,厉声朝侍卫喝道,“走!”
十几名侍卫很快随他离开了。
站在大堂中央,直到他们离开许久,白若可都依然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她深知这个爹的为人,他没有当众宣布将她逐出白家,那就意味着白家永远不会放过她。她现在等于是白家的叛徒,脱离不掉他们,只会被他们记恨、乃至追杀……至死。
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随着他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拭着,她才回过神,快速的拿衣袖将自己不知不觉流下的泪给擦干。
“别哭了,不是还有我么?”左文筝再次将她带到怀中,用力的拥紧。
“你不觉得娶我太亏了吗?”白若可抬头,有些痛能忍,可有些痛想忍却不是那么容易。
“是有些吃亏。”左文筝先是点了点头,可接下来他薄唇勾勒,指腹在她紧皱的秀眉上轻揉着,“可要是吃点亏就能换一个一生相伴的人,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