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而是抓着她的手腕近乎拉扯般将她带回房的。裴芊芊好几次都想尖叫了,他走得快,她跟不上,只能小跑,有几次不稳都是被他抓着手腕半提起来的。也好在从大门口到卧房他一直没松手,哪怕只是松一次手,她怕是会在地上翻滚好几圈。
“嘭!”房门震出巨响声,连带着屋顶的瓦砾似乎都有些响动。
裴芊芊被他拉到床边,下意识的坐上床,手放在小腹上,仰着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身旁他下一步的举动……
男人如冷硬的冰雕,黑袍下的身躯散发的寒气让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许多,那起伏的胸膛,阴沉的神色,毫无温度且凌厉如剑的眸光,以及攥着拳头的双手,无不显示着他此刻的怒意,彷如下一刻随时会扑向她将她撕碎。
“说,你跟他都做了什么?!”
“我没有跟他做什么!”裴芊芊满心负痛,对这种问题根本不敢、也不用多想。
“还说没有?”司空冥夜猛然朝她跨了半步,浑身寒冷至极的气息似随时会喷发,危险而又吓人。
“没有没有没有……”裴芊芊扯开了嗓子对他吼了起来,“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以为我会眼瞎?”司空冥夜冷眸紧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