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我就不信皇上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裴文安抬手,试图让她先冷静,“这是我们裴家的家事,如何能让皇上做主?”
裴蓉欣不赞成他的说法,“虽说是我们的家事,可南赢王有意护她,他插手我们裴家的家事,我们就应该让皇上做主。这种大逆不道、目无尊长的人,有何资格嫁入皇族为妃?”
想想她就很是不甘,她和二皇子瑞庆王早有婚约,只等着瑞庆王这次征战归来就举行大婚。没想到裴芊芊这小畜生居然要嫁给南赢王为妃,这种东西怎有资格与她同嫁皇族、以后还要妯娌相称?
看着女儿激动,裴文安心里也恼,可毕竟理智还在,于是低沉劝道,“欣儿,听为父一劝,此事先不要声张。”
裴蓉欣冷着脸看他,“爹,为何?裴芊芊将娘打成重伤,难道我们就任由她胡作非为?这要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们裴家连个家法都没有,她不过是庶女之身,居然敢对主母动手!”
她句句在理,可裴文安背着手在房里来回走动,锁着眉头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我们并未善待过那小畜生,若是将此事闹大,恐怕有损我们裴家声誉。”
他虽然没亲自虐待过裴芊芊,可府里的事他还是清楚,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