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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好端端出去回来时却遍体鳞伤、鼻青脸肿的叶敏茹,裴文安恼怒不已,一边令人速请大夫,一边质问两名同样负伤的丫鬟,“到底发生了何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伤害夫人?”
晕迷不醒的叶婉茹被抬回了房,俩丫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跪在他面前一边痛哭一边描述着裴芊芊暴力的恶行。
听完,裴文安又惊又怒,“什么?是那小畜生对夫人动的手?你们确定?”
一丫鬟磕头哭道,“老爷,奴婢怎敢胡说?奴婢们随夫人前去接芊芊小姐回府,可芊芊小姐不但不听从夫人的话,还突然对我们动手,用凳子疯狂的打我们……老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骗您。”
另一丫鬟捂着被打掉牙的嘴巴,也跟着磕头哭诉道,“老爷,是真的,芊芊小姐用凳子打伤奴婢们不说,还发疯般用凳子把夫人打晕。”
裴文安勃然大怒,“那畜生呢?她现在在何处?”
真是反了!那小畜生居然敢打嫡母!
被爆头的丫鬟哭道,“老爷,芊芊小姐被南赢王府的人接走了。”
裴文安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对门外下令,“来人,备轿!”
这小畜生竟敢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