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父王不许本宫喝酒。”
“你又诓为师,上次在宴席之上,还见你拉着国舅爷喝了不少。”
“师父你定是老眼昏花看错了。”
“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
……
太子李言亭曾飞早在输的裤兜空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后就落荒而逃,纪宁自己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着剩下的酒。
酒肉穿肠过,苦闷心中留。
多少烦心事,喝醉之后,就能都忘了……
长廊里,阴影处,一个漆黑的身影驻足良久。
微风拂过,衣抉轻扬,凭添了几分落寞……
窗外斜阳入影,绿意盎然。
纪宁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疼,她扶着额头坐起来,扫视一眼四周,心下不免奇怪,昨晚她明明记得自己就在后院喝醉了,香姨要扶她回房,也是在纪府,而不是施府。
低眼一瞧,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翠荷,翠荷。”她朝外面叫了两声。
很快一个小丫头就小跑进来,“夫人,您总算醒了。”
“大人呢?”
“大人在书房呢,老早吩咐我守在门外等夫人醒来,还让厨子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