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夫君,依我看,陛下这是对夫君的厚恩呢。”纪宁早就想好了说辞,有板有眼道,“夫君年纪轻轻,便坐上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文有状元之才,武更是保家卫国立下赫赫战功,朝中无人敢不服。更何况夫君父亲又是国公,夫君也世袭国公之位,放眼整个天下,何人能有夫君如此大的恩宠?”
“历朝以来,帝王心术便是如此,位高权重者,总会敲打一二,以及扶植对立的党羽,好稳定朝局。当今陛下,便也是这个心思,设立羽衣卫和东厂监视文官,但又让其互相监督;陛下虽离不开内阁,内阁却又不能正式统率六部百司,六部底下设立给事中监察职权,更有都察院监视百官之权。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平衡。”
“夫君身为内阁首辅,朝中无人能争其锋芒,再加上夫君又年轻,这高位,怕是坐个几十年都没有问题,别说是陛下,就是换作任何人,怕也是担心夫君这样下去会功高盖主。但陛下又还得仰仗夫君来治理国家,管理这天下的文武百官,以至陛下对夫君,既委以重任但也不能不防范。让夫君娶公主,其一是想夫君娶了公主后,便是自家人,自家人办起事来,才能更放心;其二,便如夫君所说外戚不得干政,但这公主只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