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用袖子擦了擦脏兮兮的地面,很狗腿的朝施墨笑了笑,“首辅大人,坐,坐。”
施墨微微眯了眯眼,“知道错了?”
纪宁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住,“大人说的这是何话,下官不知错在哪里。”
“你深得皇恩,并无功名却入翰林任编修,又忝为詹士府洗马,教导太子读书。理应以身作则,好好报效朝廷,为天子分忧,而你却成日不务正业,兴风作浪,惹得朝野上下非议一片。如今更是仗着陛下对你的几分恩宠,在外横行霸道,草菅人命。你说,你现在不知道错在哪里,嗯?”
施墨说的不紧不慢,语气也没有多大起伏,可就是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让人心生胆意。
纪宁眼观鼻鼻观心,心想老娘被你这么一说怎么真感觉自己好像十恶不赦似的。
“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并非草菅人命,昨日下官所杀的那些人,都是奸贼乱党。”
纪宁虽是文官,又在清贵的翰林院,按理来说怎么也和杀人还有乱党之事联系在一起。只是因为当今太子顽劣,不喜读书,又好武,当朝陛下为他请了很多大儒也没能让太子学进去,为此天子不甚烦扰。偏偏纪宁却能让顽劣的太子乖乖听话,可谓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