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人们都还挺吃我这一套的,她们说我勾起右边嘴角轻笑的样子特别邪魅,而身上的烧伤又让人特别有母性。
其实我不在意叫她们妈,胸大就行。
今天这个鬼天气让我全身难受的要命,我熬到七点实在找不到什么事情做,就给我兄弟徐盛尧打了个电话。
徐盛尧是徐家的继承人,以前不是独子,现在是了。从小他就是我爸妈嘴里别人家的孩子,难为我在这种精神压力下没有心理变态,反而忍辱负重的和他成了兄弟。
这家伙生物钟特别准,早上六点半绝对睁眼,我七点打电话过去时,他已经坐在餐桌前吃饭了。
我说老徐啊今天是周末,你有什么安排不,没安排咱俩去打高尔夫啊。
徐盛尧说不行,今天是他弟弟的忌日,他要去给他弟弟扫墓。
……操,我怎么忘了这茬了。
我赶快说我陪你去吧,我也想见见叶帆弟弟。
徐盛尧犹豫了一会儿,同意了。
说起叶帆,真是老徐家的讨债鬼。徐叔叔六十五岁娶了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年轻女人,同年就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可能是因为老来得子的原因,徐叔叔很疼惜这个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