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他的手脚被紧紧缚着,因为长时间没有变换过姿势,他的双手已经麻痹,两只脚也像是针扎了一般疼。他的肚中空空如也,嘴唇已经干裂,叶帆推测,自己上一次喝到水至少是一天前了。
他保持着清醒过来的姿势不敢动,连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能有。他现在可以凭借的只有听力,他像是一只机敏的小白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耳边有微风浮动,鼻间闻到了清新的草木味道,屁股下的座椅很软,能感觉到空间并不宽敞……
“别装了,”忽然一道男声在他耳畔恶劣的笑了起来,声音嘶哑,“叶帆,我知道你醒了。”
叶帆一动不动,妄图糊弄走火入魔的劫持者。
然而男人并没有成功被他蒙混过去,他见叶帆打定注意装死,居然直接拎起叶帆的衣领,扬起手臂狠狠的一耳光抽了上去!
“——啊!”叶帆把痛呼压抑在喉咙里,他睁开眼睛,不顾初升的朝阳刺痛他的双眼。他在生理泪水中朦胧的瞪视着面前的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咒骂:“星翕,你他妈神经病!”
他的脸庞肿痛,刚才那一耳光让他不慎咬到了自己的口腔内侧,血液的铁锈味陌生的让他恶心,但也借此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