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乐捏捏熊爪子,拉拉熊尾巴,捏捏熊屁股,无辜的大熊嘴角翘起的弧度分毫未变。
余知乐忽然说:“出来吧,你跟了一天了,不累吗?”
停车场很近,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没有收到任何回音,连石子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余知乐加大了音量,继续用笃定的语气说:“别装了,敖少爷,我知道你躲在车后面在看我。”
这一次终于用了动静。
向来打扮的像个求偶的公孔雀一样的敖澜仁今天只穿了一身低的调休闲装,他自两排车之后的一个角落里走出,若不是他手里拿着一个带有夜视功能的红外望远镜,他那副模样倒与夜跑的行人无异。
他晃到余知乐面前,背过手妄图藏起手中的望远镜,嘴里又是好奇又强作镇定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
余知乐推了推眼镜,坦然回答:“我其实就是诈诈看。本来准备三遍没人答复就直接回家了。”
头一次上当受骗的敖澜仁捧住自己受伤的小心肝直跳脚,都说兵不厌诈,一遇上余知乐,他直接缴械投降了。
他酸溜溜的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从停车场到她家楼下还不到五百米,你却走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