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有多怕找不到靳斐,鬼知道有多怕找到的靳斐一具血肉模糊的肉体。
那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她人生中最为深爱的男人,非他不嫁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唱着《渡口》的男人,笑着和她说他爱她的男人啊!
苏槿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在掉入悬崖的最后一步,被人硬生生扯了回来。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狂喜中带着惊惧,这种感觉真是折磨死她了。
靳斐跑过去,蹲在地上将苏槿抱了起来。只是三天没有抱她,靳斐却觉得苏槿轻了大半。他不知如何是好,心疼得快要死了。他抱着怀里的女人,他手无足措,五味杂陈,嘴里喃喃道:“对不起,苏槿,别哭,对不起……”
苏槿蜷缩在靳斐的怀里,男人身上有药草的香气,苏槿抓着靳斐的胳膊,丝毫不知道自己掐住了他的肉。两人被送上了救护车,送进了医院,靳斐的胳膊青了一片。
齐初当晚也被送了过来,靳斐体检过后,身体没什么大碍。倒是苏槿,因为情绪太激动,怕对胎儿有影响,要住院观察。
苏槿哭了一场后,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靳斐抱着齐初进去,站在门边,不敢往里走,苏槿有些后怕又有些哭笑不得。倒是齐初,从靳斐身上跳下里,拉着靳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