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没有人相信顾清嘉不是死于我之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把我怎么样。
如果她当真想把我废掉再打入冷宫,我愿意给她这个理由。
出于七年多的夫妻之情,也出于对眼前之人的同情。
我明知故问道:“你如今是不是很痛苦?”
顾清嘉点了点头。
言罢,我将内力运在了一掌之上,将那掌直直地拍上了他的心窝,顷刻间,他的心脉全数被我震断。
一掌之后,顾清嘉的表情轻松了不少,看上去已无方才那般痛苦。他跌坐在了软榻上,那比纸还白的脸色昭示着他的时辰快到了。
有人闹革命是为权,为了能从下爬到上;有了闹革命是随大流,看着别人都在闹,似乎不去下个注,将来事成后便有些亏;而更多的人是不愿意闹革命的,对他们而言与其去弄明白那些劳什子的民主共和还不如多看几遍《庆国皇帝语录》来得实在。
而眼前的人和上述种种人都不同,他是真正想要民主,是真正将解放当做为之终身奋斗的事业。
他的疯狂,他的执迷,还有他为了一个未知的结局而付出生命的做法,无论怎么看似乎都很蠢。
可真正推动历史不就是这些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