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许寻的笑意有了些许变化,我将之收入了眼底,仍不动声色。
片刻后,我放下了白玉连环,又道:“你能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何你送的白玉连环里面会有一张字条?”
许寻依旧笑着,但没有作答。
“你不能解释,或许我能替你解释。”
说着,我看向了他的双眼,他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慌张。
“其实你根本不是庆国人。”
许寻故作平静道:“那夜我不是和殿下说过吗,我不是庆国人而是平州人。”
我没有理会许寻的这句话,继续道:“当你入宫后,我查你档案时便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这三两年来,时常有来自各地有名望的大夫出入你的府上,他们都说是为许夫人看病,可青冈县的人都知道,许夫人的身子骨很好,哪看得出是有病的模样?那时我便觉得古怪,但此事事涉的是家属,而不是秀男本人,所以我没有多加查探。”
许寻问道:“那么这次殿下又去查了?”
我点了点头。
“前几日我派人去查,得到的是另一个答案。原来那些大夫们看的病人不是许夫人而是许寻,为何许家要这么做?我思来想去,只想到了有一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