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将手中的东西摊开,原来那是一张被折了又折的画纸。
顾清嘉解释道:“前几日我无意间发现公主在画这幅画。”
“今日我去求顾叔叔时,顾叔叔叫我把这幅画带上,他说如果父后看了这幅画或许会答应去看母皇。”
她小手中那张摊开的画纸完全遮住了她的脸,那是一副炭笔画。
唐蓁受我的影响,不爱用毛笔作画,而爱用炭笔。
她的画技十分稚嫩,可以说是没有,简单的炭笔画出了四个五官模糊的小人。
她指着画上的长裙女人开口道:“这是母皇,母皇喜欢穿着大的长裙,母皇身旁是我,我穿着小的长裙。我的身旁是弟弟,弟弟比我还小,弟弟身旁便是父后。”
言罢,她将画递给了我,我接过了画。
“这几日母皇常问我许多古怪的问题,她问我若有一天父后和母皇只能选一个留在身边,那我会选谁?我说‘我两个都要。’,母皇却偏偏要我做一个决定,我做不出来,她便有些生气。”
唐蓁的眼泪又盈了出来:“我不想像严时安那样,只有爹没有娘,虽然他的爹对他极好,可他自己也常常对我说,他很羡慕那些有娘亲的人。同样地,我也不想只有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