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刚刚好。
片刻后,他又饮了一杯,笑道:“那日猎场上未能见司马兄大展雄姿,极是遗憾。没料到今日却瞧到了,司马兄果真好武艺。”
他这话便是在说,本该在宫里被禁足的我竟然逃了出来喝酒。
我回敬道:“那严兄这回来喝酒可又是受人所托?”
我的话也很浅白,算是直接问他,此番看似巧合的相遇是否是唐煦嫣的暗中安排?
他没有回答,想了想才道:“自己突然想喝酒,便来了,这算不算受我自己所托?”
这话听上去有些不是道理,可从他口中说出却又让人似乎有些道理。
不需要任何理由,因为他是严闻舟。
很少有人会说,严闻舟说出的话是一派胡言。
他的突然到来,让我动了心思。
如今正是我需要探寻当年失忆真相之时,他的出现很合时宜。虽然这时宜太合,难免会让人心生疑窦。
我敢肯定严闻舟对于当年之事,定是知道不少的。可知道又如何?想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绝非易事。
就算你真的套出了什么,那便又是一件麻烦的事,因为你摸不透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或是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