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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焦味,动了动鼻子,皱眉问道:“屋子里在熬什么粥?”
媳妇笑道:“你猜?”
我放下了她的玉手,站了起来道:“快起来,你自己闻闻。”
“闻什么闻……”
媳妇突然大叫道:“糟了。”
言罢,她匆忙起身进屋,我紧跟在后,她进厨房时,不准我跟进去,我唯有耐心地在原地等待。
片刻后,她走了出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轻咬着薄唇,不敢看我,低头小声道:“我熬的粥糊了。”
在猎场那日,媳妇答应某天要煮面给我吃。今日下午她来了兴致,想碰炊烟,我自是乐得见到。岂料她竟大言不惭地表示煮面太简单了,她要熬粥。
那时我便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但看她信心十足的样子,我也不好泼她冷水。
现在我有些后悔了。
虽说我也不通厨艺,在熬粥这事上和她半斤八两,出不了什么力。但我至少会生火,会烤鱼,中午时我们二人便是靠我烤的几条鱼饱的腹。
于是沉默片刻后,我淡淡道:“晚上我们还是吃鱼吧.”
夜幕降临,笼罩大地,外头下起了淅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