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和宋飞大将军相提并论,更不敢说能比他做的更好。”
“那大人为何还这样做?”
“因为我和宋飞大将军终究是不同的。”
宋承不解地看着我。
“他是臣,他行的是臣道,贤臣虽能为万民谋福祉,但说到底效忠的却只有君王一人,自己的生死祸福也被那一人操控,所以才需凭借外物。”
“可王不一样,王效忠的是天下,保的是万民,王座之上自不容他人酣睡。”
宋承道:“因为王怕权利被夺走。”
“为何不说是怕责任被夺走?”
世间法则,向来是一物换一物。
兵书换假死药。
不能分割的权利换来的是不容推卸的责任。
“王呀,能信奉的能依靠的永远只能是自己。所谓王道,不外乎不得被外物钳制,不得被他人动摇。”
“那大人你是想说,你修的是王道吗?可大人你是皇夫呀,你坐的是凤塌而不是龙椅。”
我苦笑道:“也许曾经的我修的是王道,但如今早已不是了。”
“那如今的你修的又是什么道?”
“和你一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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