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一场奇妙的旅行,在他的言谈中自有千年流转,万里风光。
和许寻的谈话却截然相反,就像是一场苦行僧的修行。
你唯有道心通明,全然“怒”字抛之脑后,如同老僧入定般。
如此方能忍住撩起袖子给他一拳头的冲动。
我没有说话,只是喝了口茶,挑眉看着他。
许寻这才知趣道:“殿下,微臣只是开个玩笑,想博君一笑。”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喝茶。
“反正殿下您一定猜不到,自然微臣不是说殿下您不够英明神武,只是这件事如果不是微臣亲眼看见,微臣肯定是猜不到的。”
我重重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许寻估摸着是怕下一刻我将茶杯直接砸在他脸上,终于开始进入了正题。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微臣睡不着,便独自一人从窗里翻了出去,好像还打晕了几个侍卫。”
“我不是来数你犯了几条宫规的。”
言罢,我漠然地看着许寻那不以犯宫规为耻,反以犯宫规为荣的得意模样,不由地想起了他的那些光荣事件。
最“光荣”的莫过于他初遇媳妇那次。
那晚许寻半夜饿了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