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两壶女儿红。说来也怪,这兑水的女儿红越喝味越淡,我甚至怀疑这最后两壶里装的不是兑水的女儿红,而是兑女儿红的白水。
越来越淡,喝着让人越来越清醒。
两壶见底后,我便唤来了小二结酒帐,结完帐后我陡然发现一件事似乎有些不对。
娘的严闻舟,他说请客,结账前便先醉倒了,最后还不是让清醒的我掏钱。
看来我要学着点了,以后和人出去喝酒,管酒烈不烈,反正结账前先醉倒了再说。
我站起身后,走到了严闻舟身旁,欲将他唤醒,只希望他醒来后还能走,否则我还得把他背出去。
我的手在他身上仅拍了一下,唤了声“严兄”,只见严闻舟如同惊弓之鸟般“唰”的一声便站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他酒醒得如此快,下一瞬,我便再次深刻地感受到了一件事。
严闻舟的确是个很诚实的人。
如他所言,他的酒量不好。
而他的酒品的确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