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玦是不是活得太憋屈了?”
严闻舟道:“是有些憋屈,但我奇的是前面这女皇还说是真心爱他,这为何一转眼便将他打入了冷宫,分毫不信他的解释。”
我嘲道:“女人说谎的段数从来就不在男人之下。”
严闻舟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这话本子里的女皇是真心爱上了方玉玦,不大像说谎,肯定有些什么别的原因才会纵容他人将方玉玦弄到这般田地。”
我知道严闻舟不知晓完整情节,于是解释道:“后来民间开始流传起六个字谶言“方氏男主天下”。”
严闻舟放下了正要饮下的一杯酒,正色道:“那女皇也算是个明君,竟也信这谶纬之说。”
“谶纬之说是不足信,但凡事与江山扯上关系便容不得一点差错。”
严闻舟无奈一笑:“不错,江山权位面前,一个男人的确不值一提。”
看着严闻舟微眯的双眼,惆怅的笑容,我一时竟有些分不清他是在叹话本子还是在叹旁的什么。
比如他?
又或是比如我?
我道:“在宫中终归也是小斗,像百年前的女人们一样只能困于闺阁之间又怎能施展拳脚呢?可一旦出了宫一切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