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道:“这样狂傲又自负的话?”
萧玄平静道:“是这样像殿下的话。”
言谈间我与萧玄已走到了那间被烧的殿前。
虽听宫人的描述后,已知晓这宫殿究竟成了什么样,但亲眼看见还是心生了几分同情。
同情的当然是殿,而不是殿的主人。
朝日时还是雕栏画栋的精致小殿,暮夜后便成了一片废墟焦土。
这烧的不是殿,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储秀宫侍候的宫人正在殿内外清扫善后,众人见我来皆是一愣,随即纷纷行礼。
我轻道一声免礼后,便和萧玄进了殿中。
殿不大,说是一间殿不如说是一间房。
我的脚下一地瓦砾,四周一片烈火焚尽后的漆黑,唯有一根塌下的房梁还依稀可见木头的颜色,我估摸着那便是砸伤许寻的那根,只是砸伤而未被烧伤,许寻实在命大。
行走数步,我停了下来觉得自己似乎踩着了什么,我低头望去看不分明,于是蹲下身子将脚下踩着的东西拾了起来。我用双手擦去了东西上的烟灰,借着月色一观方才看出是一块约莫半掌大的普通棕色陶片。
一旁的萧玄立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