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你现在的脑子,书都背不完还想学这个。”
闺女对我时不时的打击早已习以为常,继续厚着脸皮道:“父后教我嘛教我嘛。”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便赌气道:“你不教我就去找其他的叔叔教。”
听见“叔叔”二字我脸色一沉,道:“如此也好。”
我若是脸色不善地说“好”,那便就是最大的不好。
闺女深知此点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嘟了嘟嘴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我也懒得理会她的腹诽,接着便打发她去练琴下棋。
至于那九连环我寻了个玩物丧志的理由给收了来。
最后出殿办事前,我也不忘叮嘱萧玄几句:“唐蓁这孩子不能太由着她了,下午看紧点让她好好练琴,荒废了一上午了,也该办点正事了。”
萧玄道:“是。”
“萧玄你说我对蓁儿是不是没有她的其他叔叔那么好。”想到午膳时思考的闺女与绿帽子的问题,我便随口问了这样一句。
“殿下有殿下教导公主的方法,严但确是为她好。”
萧玄的话深得我心,一针见血,我兴起也开起玩笑道:“就像你,冷但却是为我好。”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