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龙床上颓废地躺了三天。
三天后,高总管忽然来报皇叔求见。
朕惊得一骨碌儿从龙床上爬了起来。
朕赶紧对着龙床旁边的穿衣镜照了照。
这几天过得太颓废皮肤状态都变差了这样子怎么去见皇叔!
朕紧急做了个水膜护肤,又擦了点粉化了个裸妆掩盖不良气色。
朕这么一顿忙活,就让皇叔久等了。
朕赶到御书房时,皇叔正背对大门,负手仰望正中央的高祖御笔匾额。
时值傍晚,日落西山。
西窗透进斜阳的余晖,他的身影投在空旷的大殿青砖地上,孤寂而杳长。
朕虽然才三天没见皇叔。
但仿佛已经过了一生一世那么漫长。
朕觉着上次见皇叔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朕上次见皇叔时也是这么说的。
朕与皇叔不知道隔了多少世了。
人的一生不过七八十年。
搁现在这年代平均只有三四十年。
朕与皇叔原本相隔近千年。
算算起码有十几二十多世吧。
所以朕的形容并不夸张。